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浩劫千秋,重走玄奘路

旅行者传媒 2017-03-25

贞观元年,玄奘法师独自一人踏上西行取经之路,翻越天山进入今吉尔吉斯斯坦,以此为始,途经今乌兹别克斯坦、阿富汗、巴基斯坦,直至印度的那烂陀佛教寺院,取到真经。大约十年前,丁和重走了玄奘之路,以“玄奘取经之路”为主题,沿途拍摄了一组西域、中亚及印度地区佛教文化遗存和人文地理图片,收录于《玄奘取经之路——丁和寻访影记》画册,以飨世人。


丁和

上海市摄影家协会副主席

流连于石窟的文化隐士

十年间四十余次西行拍摄新疆龟兹石窟壁画

为沉睡的历史遗珍揭开了神秘面纱



21 岁那年,我背起相机,开始了走南闯北的摄影生涯,这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事。我拍摄人文,捕捉不同环境下的人物神态;我拍摄风光,收录山川河流的千姿百态。生活因摄影而丰富多彩,身心与摄影一同成长。我在摄影之路上越走越深远,获得了摄影界的肯定与赞许。影展之后,获奖之余,这条路对于我,似乎波澜不惊起来。直到我发现了新疆,直到我拜见了冯其庸老师。


2003 年,我受到新疆地理风光的强烈吸引,屡屡进疆采风,肩负沉重的 8 10相机辗转跋涉于沙漠、戈壁、峡谷之间。冯老和我恰是因为对西域共同的热爱而有了交集。冯老钟情西域已二十余载,并长期致力于探考“玄奘法师取经之路”的学术议题。他对我提出了更高的要求——拍摄西域,要取其形,更取其神。也就是要以新疆历史题材为主,地理风貌为辅,用镜头去承载、去表现西域丰厚的文化底蕴。冯其庸老师的一席话,为我指明了新的方向。很快,冯老给我提供了一个实践“文化摄影”的绝佳机会——2005 9月与他一同参加央视玄奘东归古道的探索之旅。于是,扛着相机的我有幸与诸多学者专家同行穿越罗布泊。我为文化遗存中饱含的历史线索激动不已,我被它们见证的古老璀璨文明所震撼,更因它们如今在自然和人为的条件下濒临磨灭的境遇而扼腕叹息。正应着冯老看了我那一次作品后的感叹:“对茫茫瀚海、问苍天,浩劫几千秋。”如果说相机能够让时间静止,将画面定格,那么,我定要尽我之所能,加紧留住西域历史文化遗存的壮美影像。 

更为重要的,是 2005 年金秋之行,让我更深入地认识了一个人——玄奘,那位一千三百多年前“乘危远迈,杖策孤征”的唐朝僧人。他偷渡关隘、穿行荒漠、翻越雪山、经历贼盗,承受了世人所无法想象的艰辛和死亡的危险,历时 4 年,行数万里,到达遥远的印度求取佛学真谛。冯老在罗布淖尔荒原的楼兰故城中,即兴题了一首关于玄奘的诗——“楼兰故国尚依稀,杖策东归雪满衣。万死艰难逾大漠,热风吹送一僧归。”他将这首诗写在我的片盒上赠予我,我明白,这是在以玄奘精神激励我、鼓舞我。此后,我专注于文化古迹的拍摄,去新疆的频率远远超过以往的任何时期。至 2006 年 8 月,我将所拍摄的反映西域历史文化遗迹的作品在上海展览,以此作为我第一阶段“文化摄影”的总结。


来不及稍作停歇,2006 年初秋,我又踏上了新的征程,跟随央视“玄奘之路”考察组重走一千三百年前玄奘由长安至印度那烂陀寺的西行之路。因玄奘法师有一大段行程在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境内,凭借多年来对西域题材深切了解的优势,我跃跃欲试,决定以“玄奘取经之路”为主题,沿途拍摄一组西域、中亚及印度地区佛教文化遗存和人文地理的图片。希望能够以摄影这一直观而唯美的形式,来拾遗各国佛教历史文化遗迹,并在认真负责地考证与解读之后,展现给世人。

与玄奘“相交”越深,我就越为“玄奘精神”所折服。他追求理想誓死不屈的执著,使他犹如佛一般,成为佛学精神的化身。因此,能让更多人了解真实的玄奘,成为我的强烈愿望。透过摄影人的眼睛去看文化,形、色、质兼备,既记录了历史文化遗迹,又能使看过之人印象深刻,而触发人的直观感受和思维,这也正是我从事文化摄影的初衷。


“玄奘取经之路”曾是诸多学者倾其毕生心血亦未穷其尽的,在今后漫长的岁月里,我也将继续以用镜头记录“玄奘取经之路”作为我的事业。冯老曾赠我《八声甘州》一词,词中有曰 :“……我到流沙绝域,觅奘师圣迹,江河恒流。……终尽把,山川灵秀,珊瑚网收。”委实愧不敢当,但又激励我,一定要以不懈的努力,深入,再深入…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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